关于这个人什么都不说。”柳七冲他眨了眨眼睛,“但愿你能猜出这个人来。”
寒山暂时猜不出来,换了个问题:“你见过我师父?他老人家好么?他现在在哪儿?”
柳七竖起一根手指说:“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先回答后两个——你师父现在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因为他老人家死了,而且在我见到他之前就已经死了。”
寒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早就隐约觉得师父可能已不在人世,此时听柳七亲口说出来,内心的悲伤、愤怒、内疚、自责等种种情绪依旧难以言表。他垂头坐下,面色苍白,努力压抑,过了好一阵子才重新抬起头来,问柳七:“所以你并没有见过我师父?”
柳七关切地说:“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师父死了掉两滴眼泪也无伤大雅。如果我死了,婵九估计能把思过崖都哭塌了。”
寒山摇头苦笑:“此时哭也晚了。”
柳七说:“……你不要用小孩子的脸做这种表情,瘆得慌。”
寒山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还用回答吗?”柳七仰脖子灌了一口酒,说,“我没有见过玉清真人,但也可以说见过,因为我见到的不是他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