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
婵九?
婵九不但把头埋在他的领口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赤luo的双足还紧紧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拿他又当枕头又当铺盖,躲避冬日的严寒。
“婵九……”寒山轻声喊。
“婵九。”他动了动。
“婵九,婵九。”他抬起不怎么使得上力的胳膊,推了推她。
“婵九!”他加大了音量。
婵九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倒头继续睡。
“……”寒山无奈地躺平。
过了一会儿,他在她耳边说:“婵九,你的鸡呢?”
婵九“忽”地坐直了身体,茫然了好大一会儿,才把眼神转向寒山,面色不善地说:“我的鸡呢?”
寒山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昨天的两只鸡呢?你吃了么?”
婵九说:“打成那样,怎么吃啊!只吃了半只鸡腿,其余的都让我给跑丢了。”
寒山问:“你有受伤吗?”
婵九摇头,抱着胳膊说“冷冷冷”,又钻进他怀里。
寒山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脸红了红。可他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吃力,心想自己万一拒绝,以婵九的个性不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