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缚仙网,点着寒山的额头骂道:“你不是本事大得很嘛?抢我的内丹时倒厉害得要命,现在怎么被这么一张小破渔网缠住了?”
提到内丹,她扑在寒山身上摸了起来:“内丹呢?我的内丹没丢吧?”
要知道她的内丹也就蚌壳里还没长成的小珍珠那么大,一时哪里摸得到,寒山终于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眼皮上,睁开了。
“……腰……”他说。
“什么?”婵九凑上前。
“在我……腰带……中,”寒山说,“……不要……扯……衣……衣服……”
“哦,没丢就好。”她给寒山整理衣服,把他刚才被自己拽得大大敞开的领口掩好。
内丹其实被誓约固定在寒山身上,即使婵九找到了,誓约完成之前也无法拿回来。
“你是不是中毒了?”婵九问,“中的是什么毒啊?”
寒山却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了,闭上眼睛,又晕了过去。
“哎,别晕呀!”婵九拍着他的脸,见他毫无反应,只好席地坐在他身边。
“唉……叫你不要拿我内丹。现在好了,你中毒了,跟死人一样,我么跟凡人一样,寒冬腊月,半夜三更,荒郊野外,让我带你到哪儿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