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有点稀奇。”
他没见过如此打扮的姑娘,长发随意披散,耳边插着一支绢花,花棉袄里面穿白色纱裙,纱裙下是明显不合身的棉裤,脚踩绣花鞋,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花疯子——他断言。
俗话说菜花黄,疯子忙,春暖花开是精神疾病高发的季节,等到了明年春天,眼前这小妹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打扮呢!话说这白头发是怎么来的?疯出来的?
那姑娘离他大约还有三十步远的时候,斜瞥了他一眼。
他简直想要跳起来:因为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家伙!
穷乡僻壤,美貌的疯子,就像草台戏班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皇贵妃,显得那么不对劲,那么危险,简直可怕!
那疯美人还对他笑,对他招手:“来,我请你看个东西。”
就算对方要把他的头当场揪下来,他也要把眼睛凑过去!
疯美人没揪他的头,而是把揪到了草垛背后,然后——强吻了他。
——非常霸道的强吻。
宋不谦挣扎。
对方化解他的挣扎,继续强吻,比刚才激烈。
“……”
宋不谦的脑袋大概放空了三十年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