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汗毛一个根根竖起来。
“……”
咄咄怪事!县太爷努力摇头,想把不舒服的感觉强压下去。
“用……”第三个寒战!
县太爷“啪”地把令签扔回签筒,一拍惊堂木,说:“一炷香后再审!”说着从交椅上起身,转过屏风走了。
公堂内外众人面面相觑,不过既然知县大人说一炷香以后再审,那就等一炷香吧。衙役们喊“威——武————”,把嘈杂的人声压下去,李家妻妾和家奴们依旧跪着,除了几个孩子,因为明显不谙世事,被县太爷恩赐站在堂外听审。
县太爷揉着额头往后宅走去,越想越觉得今天过得莫名其妙。
大早上家里的老虔婆就找他吵架,说他宠爱小妾,败坏了名声;吃早饭时考儿子背书,结果大少爷吭吭巴巴一个字儿都没能背上来;吃过早饭仆人过来禀报说小姐在房里闹着要上吊,问为什么,仆人说小姐嫌自己生得不够美。
这臭丫头,他也不看看自己老爹老娘长什么样!就其母那副尊荣,还能生出一朵花来?
好不容易满心不耐烦开始审案,又不停打寒战,莫非是病了?不对不对,赶紧回屋喝一口热茶,顺便再挂串佛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