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撤。
方此时,杨顺惊呼一声“快追”,陆听溪循声望去, 但见一阵烟幕起,待到散去,厉枭等人已没了踪影。
谢思言面无表情, 吩咐杨顺等人几句,带着陆听溪回客栈。
盥洗罢, 陆听溪回头瞧见谢思言还在看那幅斗方, 禁不住道;“你就这么喜欢这幅画?”拿回来竟还要再三寓目,细品其味。
谢思言抬眸:“你觉着这是秘戏图?”
“这两人甚事没做,肯定不是秘戏图。不过, 他留这种画给你,约莫是为了寒碜你?”
“这样说也没甚不对,不过他不是用画本身寒碜我,而是用典故。”
陆听溪愣怔:“典故?什么典故?”
“他画的是接舆与桑扈。接舆跟桑扈皆古之隐士,接舆剪发遁世,桑扈赤身而行,俱因对时政不满。屈子《渉江》有云,‘接舆髡首兮,桑扈臝行,’正是谓此。”
男人靠坐床畔,笔直两条长腿随意舒展,皓色寝衣松敞,上卷的丝锦阔袖之下,是肌肉隐张的劲瘦小臂。男人抬眸望来时,墨色双眸蕴了无垠暗夜,似乎只消对上一眼,就会被吸噬卷没。
陆听溪莫名脸热:“原……原来是这个典故。这个典故我晓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