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着新鲜。
入住客栈的次日晚,谢思言就来与她说,他要出去一趟,让她先歇息。陆听溪不依,两人对峙片刻,谢思言终于将她一并带上。
据谢思言说,他查到了厉枭的行踪,此番是要去捉人的。
两人到得一处城郊民居外,谢思言让她稍等,自己领着几个护卫将民居团团围住。等了少顷,一众护卫闯入,却并没寻见厉枭的人影。
谢思言折回马车,陆听溪递了一盏茶给他:“你为何为着追捕厉枭能追到滨海这边来,这个人如今还有什么用处?”
谢思言没伸手,竟俯身埋首,就着她纤秀玉手托着的玳瑁釉小茶盏,将茶汤一点点饮尽。
陆听溪耳尖一红,搁了茶盏,想嗔他这喝法跟猫狗吃食差不离,但随即想到自己上回因为笑他被儿子坑,被他记了月余,后头恢复敦伦,夜里被他好一通折腾,遂撇撇嘴,把话咽了回去。
“我总还是想再查查沈惟钦的踪迹,不然总是心下不甘,”谢思言将一颗石榴一切四瓣,都装碟推到陆听溪跟前,“不过我工夫有限,这回还是趁闲告假出来的,如若这回还是一无所获,此事便就此打住。”
陆听溪生产前后,衙署里诸事堆积如山,而今临近年底,余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