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稀世珍宝,拥紧了怕箍着她,力轻了又怕她消失面前,反复调整几回,又小心翼翼问她可还有什么不适,无所适从的模样,惹来她一阵低笑。
陆听溪此刻记忆逐渐回笼,隐隐想起他在她生产之际,在门外说了甚,扭头,正对上他清癯侧颜。
她孕期辛苦,他却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或许比她更累。
她镇日只需安坐家中养胎便是,而他却要两边劳心,白日在衙署忙得团团转,晚夕回来还要照应她,大半年下来,整个人都清减了一圈。
“你之前说那番话时,是认了真的吗?”
谢思言问指的是什么话,她歪头想了一想,道:“就是‘天地寰宇,阆苑尘凡,你何往,我何往……’那段。我若是这回真有不测,你难道要随我而去?”
谢思言起初不肯答,被她再三追问,一面喂她粳米粥,一面道:“说不好。所以纵为了让我多活几年,你也要好生保重自己。”
陆听溪默然,半晌,抬眸瞧见他眼下一片青黑,知他这是熬出来的,让他快歇着去,他却坚持留下来照料她。
她无法,被他喂完一碗粥,遽然发现有些不对,她才点的粳米粥,怎么眨眼就煮好了?
谢思言只一眼便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