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这边,你就不必回了。我就当从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谢思和惊怖不已,忙问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
谢宗临懒得跟他解释,甩手一抛,将他掼在地上:“你先前没跟你外祖坦白你跟你母亲合谋戕害我的事吧?你外祖也不知你母亲为何成了那副模样吧?回去都一五一十与他说了,再把你送信这事跟他讲讲,他差不多就能明白你究竟错在何处了。”
“你要想弄清楚,便去问他。”
谢宗临对这个次子是一眼也不想多看,回身冲门外扬声道:“来人,送这孽子出去。”
……
随着月份渐大,陆听溪开始出现各种不适,譬如反酸,腰背酸痛、小腿抽筋、浮肿。她算了算日子,临蓐之期应是七月左右,一心祈祷着届时能早交秋凉,不然光是坐月子就够她难受的。
正旦时,她怀胎已满了三月,但谢思言为着稳妥起见,依旧帮她推了一应酬酢,让她安心在府上养胎。上元这晚,她想出去逛灯市,谢思言不肯,担心灯市上人潮汹汹,冲撞了她。
她便想法子变通,说她只坐在马车上四处看看,不下车乱跑。
软磨硬泡半日,谢思言终于应允。
元夕之月,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