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看过,高逾百丈,一旦坠下,必死无疑。
除非楚王插翅飞了。
天兴帝又跟谢思言闲谈一回,思及司礼监班房里积压的奏章,两边太阳穴突突直跳,起身作辞。
临走前,他不禁打量谢思言几眼。
谢先生这一两年间,较之从前,愈见沉稳了。
他适才在众人面前说的那番话自是胡扯的,他被困宫闱之时,自顾尚且不暇,如何能顾着谢先生。但既然谢先生让他帮这个忙,他当然义不容辞。
而今回头去看,许多事都在谢先生的掌控之中。
但他并不会就此认为往后应当格外忌惮谢先生。相反,他觉着谢先生是满朝上下最可信的人。
以先前的局势,谢先生满可以从宗室里再择一子弟扶立为帝,甚至若谢先生有那份野心,趁势谋划篡位之事也并非不可,但谢先生并没那样做。
此番可趁势杀杀诸王的气焰,又拔除了仲晁这颗钉子,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只是楚王如今在他心里,越发如同迷雾一样,看不清,勘不破。
……
转入腊月后,一日冷似一日。
陆听芊越发不爱出门。只她目下也没甚出门的机会,每日被后院那些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