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说的是昨日来庙里的那个清冷俊美的锦衣公子,施礼道:“那位施主并未回。”
陆听溪一怔,没回?
她想去唳鹤峰看看,但又怕两厢走岔路。谢思言给她留了五六个护卫,她当即将众人召来,派了两个去唳鹤峰打探谢思言的消息。
跟前次略有不同,她这次来,一众僧侣都待她极客气,仿佛她是捐建了整座寺的大恩主。她才回禅院,寺内主持就来打了个问讯,又命手下弟子端来了几样细巧素馔果碟、茶食糕饼,请她慢用。
陆听溪知询问谢思言的踪迹也没用,遂转而问起了淳寂的事。
“淳寂大德是前日来本寺挂锡的。因着大德此前破除了楚王所中魇魅之术,我等对大德盛名早有耳闻。因而大德登门请求暂留,我等欢迎之至。”
陆听溪问道:“淳寂大师可还带了旁人来?”
主持颔首:“大德带了两个弟子来,行装从简,约莫不过换个地方清修几日。大德交代说,除却楚王殿下的手下外,旁人他一概不见。不过,后头大德又交代说,若有个十几岁模样的女施主来寻他,也可放行。”
陆听溪心里大致有了数。
沈惟钦是有意引她过去的。她此前瞧见的那枚乌银戒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