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不急。至若皇帝,”谢思言包了她一只柔荑在手心,“沈惟钦暂不会将皇帝如何,否则他手里就少了最大的筹码。只是——”
只是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法子。沈惟钦若索性将天兴帝藏匿起来,局面就会陷入僵持。如若这回不能剪除沈惟钦,那么再要等到这么一个时机,却不知要到何时了。
谢思言要送陆听溪回去,但她却不肯,又追问适才沈惟钦所说的,什么当年真相、什么他当年所为指的是什么。
被再三缠磨半晌,谢思言方道:“是谢思丰与那个崇山侯家子弟的事。当年你出面为我作证之后,那崇山侯家的子弟纠集了一帮人,预备报复你,我就教训了他一顿。”
“就这样?”
“就这样。”
“那谢思丰的腿是你废的吧?那个崇山侯子弟当年堕马也是你一手促成的?”
“嗯。”谢思言倒承认得干脆。
陆听溪秀眉微蹙。
如若当真只是这样,沈惟钦又怎会特特提起这一茬呢?这似乎也没甚可遮掩的。她总觉着还有旁的什么她不知道的,可不等她再问,谢思言已抱了她朝金阁寺的方向去。
谢思言将她暂且安置到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