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徐家小厮将狗赶走,但那些小厮自家也怕得很,纷纷躲开。他一刻也没耽搁,旋过身,抄起石凳就抛砸到了狼狗脑袋上。
稳准狠。
狼狗脑袋开花,血溅当场,抽搐几下,即刻殒命。
谢思言冷眼看去,问那是何处来的狗。按说徐家今日兴宴待客,似这等凶恶的犬只,应是拴牢了的。
小厮未及应话,一粉裳少女分花拂柳而来。
“是我养的,如何?”少女望见惨死的狗,问了狗死的因由,美眸大睁,定要谢思言赔她的狗。
陆听溪见她态度并不骄横,却难缠得很,心头浮起一个揣测,上前几步:“姑娘明知此处有人饮宴,转来附近时,为何不将狗拴住?”
她往日去别家做客,最怕的就是主家的狗不拴。无论是大犬还是小犬,无论叫声响亮还是闷声不吭,她望见那种在她身侧蹦来跳去的狗,就总觉对方随时会扑上来咬她。
最无奈的莫过于每逢此时,她委婉请主家将狗栓起来亦或引走,主家都会笑眯眯地说他家狗不咬人。
她不明白,狗会不会咬人,人怎会知道?难道非等狗咬了人才知道这条狗会咬人?
庄夫人养的沙皮犬就总拴得牢牢的,她觉着单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