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晁披蓑戴笠,眉头紧拧,“你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停当了?”
邢明辉躬身道:“阁老息怒,那魏国公世子真真奸狡之徒,下官……”
“每回都是这等说辞,那永定侯世子呢?他就没帮着你出出主意?孔纶此前也是明里暗里与谢思言周旋,若是没些本事,也不会好端端活到现在。”
邢明辉道:“永定侯世子说他那日能说出那番话已是做到了极点,余下的实不想掺和。”
仲晁皱眉半日,招手道:“你过来,我再交代你一桩事。”
……
陆听溪听闻贾氏跟谢思和的事后,头一个反应便是这两人不枉为母子。她问谢思言是如何洞悉贾氏母子的诡计的,贾氏给谢宗临下的又是什么药,谢思言却没有跟她详说的意思。
他倒对于对调身份上了瘾,原本只调换半个月闹着玩,后头却硬生生让她再往后延上个把月。
谢宗临命人将谢思和接了回来,未究前咎,谢思和这回也配合许多,安安生生去做监生。
陆听溪觉着这也不足为怪。谢宗临为人虽强硬,但膝下毕竟只有二子,谢思和若不再作妖,谢宗临约莫也愿意再给他个机会。
转眼交秋,炎夏暑气渐消后,陆听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