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谢宗临恼怒归恼怒,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偏心。谢思言也是不断惹他恼怒,怎不见他这般罚谢思言。
这样对待他们母子,给他下些药,也不冤他。
“已……已办成了。”谢思和将她让进屋里,给她看座。
贾氏见他气色不大好,问他可是近来吃不好睡不好,谢思和勉力笑说一切皆好。
母子两个说话间,长随上了茶。贾氏见摆的是她最爱饮的灵芝茶,道了句有心了,一面饮茶一面跟谢思和计议接下来的筹谋。
许是因着一路奔波,不上片时,她就觉困乏,让谢思和暂腾了个地方出来。交代了若有外人来,一定使人来叫醒她,她安心睡去。
……
贾氏再度醒转时,但觉喉咙干痛,张口欲唤人进来伺候茶水,却发觉自己根本发不出声来。
她僵了下,又试了好几回,依旧如此。
惶遽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贾氏想下床,却又发现自己的四肢竟也不听使唤。
呆愣愣对着帐顶瞪眼半日,谢思和推门进来。
“母亲,对不住,”谢思和惴惴看向床上面容僵硬的贾氏,“我若不这样做,我自己就得死……我也不知父亲是如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