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闲地说着。
谢渺渺只回应一记白眼,懒得跟他争。
她浑身上下快散架似的,如果照镜子肯定发现凄惨得不行。
但又实在没有力气跟他说什么了,她闭着眼睛靠着他胸口,低声呢喃了一句,“那你快点,我好困。”
谢渺渺困起来怎么都能睡过去,什么时候从浴缸出来都完全不知情。
醒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清早,她的闹铃响了。
眼皮重得厉害,四肢都是剧烈运动后的酸痛难耐。
她从床上坐起来时,被子从她胸口前滑落,她低头看到自己寸缕不着,居然是光裸的睡在床上。
她就这么裸睡了一个晚上?
他都不给她穿件衣服?
谢渺渺没睡好的时候情绪会有点糟糕,尤其现在这种根本不想起床却又必须起床时。
她下床立刻将他准备在床边的衣服穿上,依然臭着一张脸,却不愿意去想他昨天在没给她穿衣服后又做了什么禽兽事。
路过书房的时候,谢渺渺的步子停步。
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还记得个大半,就是没有什么太有知情价值的东西。
b市的交易?
她记得最深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