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苏安静的听着她说完，倒是第一次看到莫云莎这么声泪俱下的为别人说话。
等她说完了，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以为莫叔叔回来，你也能跟着回来。毕竟莫叔叔将你当女儿这么多年，他回来也不可能将你们母女抛在外面。”
“你……”莫云莎被戳穿了心里的小算盘，仍然不敢表露，“随便你怎么想，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想挑拨二哥和爸爸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你就故意这么想吧！以前真没发现你这么没有良心。”
“良心这个词，谁都有资格说，唯独你没有。”她冷漠的抬着眸子，审视着莫云莎被打肿的脸上，又哭又怒的样子，“四年前你买通医生，想让我亲手打掉那个孩子的时候，你的良心又在哪里？莫云莎，别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这件事我绝不会原谅你！”
莫云莎指甲在手心攥得紧紧。
这件事，她不能否认。
虽然季流苏也不见得有证据，可现在的她就是颠倒是非黑白都不需要证据。
“那件事算我不对……”
“只是不对？一条生命在你眼里都是为了将我踩到脚底就可以弄死的，你现在张口闭口跟我谈仁义道德，不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