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你想回想走,都是你自己的事,犯不着因为躲着我隐姓埋名,跑到北欧那种地方。”
季流苏心头猛震了一下,他一直知道她在哪里。
莫凌靳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动作和语速都慢条斯理,“没有监视你,不用紧张。既然你回来,有些事开诚布公说清楚,以后你去哪里都行。”
“你想说什么?”季流苏几乎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找你是我作为你丈夫责任,你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惊动你。现在你回来,那这些东西都可以免了。季流苏,你不用再躲着我,我不干涉你的决定。你要是想离婚可以随时来找我,或者打个电话,让谁转告一声都行。协议我可以让人拿给你,有要求可以提出来。”
“莫盛景你也不必顾虑,他人已经在监狱里,这辈子都不用再出来,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你不需要担心什么。”
季流苏有些木然的听着他的话。
莫凌靳顿了顿,“还有他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件事,他是骗你的,你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早在十几年前的意外里受伤,早就没有碰女人的能力。他想报复的人是我,所以才会骗你。”
直到莫凌靳起身,季流苏才重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