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都毁了才好。”
季初雪头低得更下，“你成功了，现在我无路可走，只能答应你，如果你有这个能力让我出去的话。”
过了好半天，唐明将烟灭了，才开口，“或许我是能让她拿不出证据告你，让你从拘留所出去。也或许，即便季流苏没有证据，莫凌靳一样有可能将你送进监狱。万一到那时候，我只能等着你出狱，看我还有没有心情玩了。”
*
到法国的第一天，季流苏从床上醒过来，时间很早。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安排，这一次的酒店和上次一样，就连房间号都是一样。
她起来洗了个澡，刚换好衣服，听到敲门声，打开才看到是推着餐车进来的服务生。
“太太，这些都是莫总安排的。”莫凌靳留了一个助理候在这里，“因为莫总跟那边约的是今天，所以他暂时会有大半天不在。让太太吃完早餐继续休息。”
季流苏在餐厅前坐下，看着服务生将餐车上的早餐在餐桌上摆放整齐。
“他是一天都不在吗？”
助理回答，“可能到下午，不过莫总说如果太太无聊了，我可以陪同您到处逛逛，当做翻译。”
季流苏看着自己手上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