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温婉看了看他脸色，本来的那一点好奇心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离开之后，莫盛景在外面抽了一支烟，重新走进房间。
季流苏还没醒过来。
她脸色有点苍白，长长的羽睫落下一层很淡的阴影。
想起她刚才在催眠师面前说出的那件事……
关门声让季流苏从睡梦里被吵醒，她睁眼看到莫盛景站在床前，微沉着眸子，静静看着她。
“大哥，你……你怎么了？”季流苏从床上坐起身，“你没什么事吧？有没有受伤？”
莫盛景看着她的脸，没回答。
“大哥？”
“抱歉……”莫盛景在床沿边坐下，“我没什么事，一点外伤。这次又连累你了。对不起，苏苏……”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你叫我什么？”季流苏的声音一下子放轻了，像是突然忘记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莫盛景看着她白白瘦瘦的小手，伸手握住，“我不想再将有些事牵连到你，却还是让你受伤。真的很抱歉。苏苏，你眼睛好了？”
季流苏愣了好久，才终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她的眼睛！
那还是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