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季流苏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还有一点他意外的忐忑。
十九年的母女，突然成这样，对她的影响是极大的。
季如为了季明娜去找她，季流苏的情绪绝对好不起来。
他眉头微紧，“你在哪里？”
“学校，不过现在准备吃饭。”
“跟谁？”他严肃追问。
本能的觉得，季流苏能这么快不受季如的影响，可能和这个吃饭对象有关系。
“我老师，正在等呢。”季流苏小声，“我先挂了，有什么事晚点说。”
电话被直接挂断，莫凌靳的脸色很不好看。
刚上学第一天跟老师吃饭？
到底什么老师！
“莫少，胶带！”手下拿着一卷胶带进来。
莫凌靳一时间没什么心情在这里呆下去，斜目扫向吓哭不敢出声的季明娜，“先用胶带去将她全身绑了。”
*
季流苏等了好一会，又看看时间，“叶导，怎么还没来？”
叶深打了个电话过去问。
“他临时有点事，来不了。我们吃吧，以后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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