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巫寂对他的好。
只有他心中清楚，他之所以拒绝天宫，除了巫寂的原因外，还因为天宫的赵洛峰、凌冬等人，私下和妖魔进行了交易。
但他并不是真蠢，他很清楚，他若是胆敢将天宫和妖魔暗中交易一事透露，天宫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轰杀他。
可能连李牧阳和邢嬛月的面子都不给。
“你的师傅，可是凌云宗的那个……巫寂？”李牧阳惊讶道。
聂天轻轻点头。
李牧阳“哦”了一声，说道：“巫寂确实是一位良师。可离天域的凌云宗，在陨星之地各大宗门中，却是排不上名号的。”
聂天苦笑不语。
“行了。”李牧阳话锋一转，微笑着说道：“你既然决定不入天宫，我虽然不懂，但还是相当佩服你的选择。要知道，敢于拒绝天宫，敢于抵御这巨大诱惑的人，是极少极少的。放心吧，天宫那边，我会去帮你沟通，赵洛峰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多谢李前辈。”聂天郑重道。
“不，不。”李牧阳连连摇头，一脸肃然地说道：“需要道谢的，是我，还有千绝域的所有炼气士。你要是没有降临千绝域，将空间缝隙给封禁，单单依靠阳宗和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