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天皮肤下的毛孔内进进出出,随着聂天的声声惨叫,木桶内原本浑浊的药水,逐渐变得清澈。
仿佛,那些被华暮注入其中的珍贵药汁,都通过聂天的毛孔,一点点融入了他的血肉。
而聂天的高烧,也随着药水的清澈,在缓缓地退去。
许久后,剧痛感渐渐消失的聂天,没有继续哀呼痛叫,那一层来自于华暮身体的淡淡光晕,则是化为一缕缕流光,消失于华暮的体内。
滚烫的沸水,早已冷却平静,昏迷了三天的聂天,也在高烧退下以后,睁开了眼睛。
也在此时,华暮眼中的异芒,瞬间消失不见。
他佝偻着身子,神态自若道:“老朽华暮,在你外公的邀请之下,特来助你退却高烧。”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聂天,浑浑噩噩,茫然道:“我高烧了几天?”
“三天。”华暮语气沉静。
“三天啦!”聂天大惊失色,两手按着木桶,就要一跃而出。
“喀嚓!”
坚硬的大木桶,在他两手的按扶之下,似承受不住巨力,竟猛然碎裂。
“哗哗!”
桶水流溢时,聂天神情异样,呆呆看着那碎裂后的一块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