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姓聂,为何没有人通知我,让聂天也去参加这次的抓阄大会?”聂茜冷哼。
“大小姐……”韩月一脸苦笑,抬头看了一眼聂茜,弱弱地说:“聂天虽是二小姐的孩子,可二小姐……和你一样,都只是女儿身,而且二小姐离世前,也未曾说明聂天的生父是谁。”
“聂家的规矩摆在那,只有真正的孙儿和孙女,才有资格去参加五年一次的抓阄大会,外孙……可不在此列啊。”
“我才不管那些破规矩,爹爹现在还是家主,我这就找他讨个说法!”聂茜恨恨道,话罢,她便气冲冲离开。
“老爷子虽目前还是家主,可这个位置……并不牢固啊!”在聂茜愤怒离开之后,韩月满脸苦涩,喃喃自语。
半响后。
聂茜闯入聂东海的楼阁,张口气愤地叫嚷道:“爹爹,聂天也是……”
她的一声叫喊戛然而止。
昏暗的屋内,聂家现任家主聂东海,蜡黄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原本雄壮的身躯如今干瘦如材,佝偻着倚在墙壁上,正望着左手掌心一枚暗红色的丹药,犹豫不决。
怒气冲冲地韩茜,心头一酸,声音突然柔软了下来,温声劝说:“爹爹,不要。”
她一眼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