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枣跟在凌寒的身后，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几次想要随手抓个花瓶砸过去，但都克制住了，一直到了楼下，当看到坐在餐桌上的人后，黑枣顿时瞪大眼睛，就像见了鬼一样。
他那个早就因为基因病死掉的父亲陆洲，还有那个癌症死掉的李叔，怎么会一起出现在餐厅？？！
还有那个坐在陆洲旁边的女人是谁？！
长得还挺好看的，难道是陆洲包养的女明星？！
然而下一瞬，黑枣就听凌寒对那个女人道：“妈妈。”
黑枣惊疑不定地看着凌寒和唐以素。
她是凌寒的妈妈？
凌寒妈妈怎么会和已经死去的人在一起，是他在做梦，还是大白天的，真的活见鬼了？
黑枣脸色煞白，掐了自己好几下也没从梦中醒来，倒是一旁的唐以素和陆洲都发觉了他的不对劲。
唐以素瞧他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虚汗，连忙起身走到黑枣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这么多汗，唐枣，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女人说着，近距离关切地看着自己，黑枣看着她的面庞，心中不自觉腾升起一股亲近之意，总觉得她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但黑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