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儿去年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
“以后又不是不来这儿了!呵,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是早就想着把那两本证撕了,计划着重新来照是不是?”
不防褚江宁说了心里话:“其实也不完全在于照片不好看,主要是……诶你就没听过林语堂烧结婚证的故事?”
“那你讲讲。”
“林语堂结婚当晚,对他妻子说‘婚书这东西,只有离婚的时候才用得着。我们自此白头偕老,还留它干嘛?’然后就一把火烧了结婚证,最后事实证明……”
“证明你被《青年文摘》骗了呗!”桃夭抢白道,“民国的人又用不着拿结婚证去办准生证、上户口。这么大人了,还迷信心灵鸡汤。”
褚江宁脸上有些挂不住,双目灼热地盯着她:“再这么下我面子,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桃夭声音嗲嗲地告饶:“信……”双手挽上他胳膊,“下午还有正事呢!”
“那就晚上再收拾你!”
两人说着,往停车场走去。
午后骄阳炙热,被西单商圈环绕的西绒线胡同51号,深宅大院中偶有丝竹之声飘出。
这里曾是清朝的王府,建国后被改成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