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这么心急……”
桃夭气得抬脚蹬他,反被对方抓住脚踝,顺势将她双腿架上肩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褚江宁跪在松软的土地上,将她抱得更近些,轻勾玉肩接唇呷舌。胯下物如威风八面的得意将军,在玉腿边突突暴跳,打得她春流肆意,又疼又痒。
桃夭吃痛嗔怪:“死男人,你准是故意的!”
他挑眉嗯了一声,忽攻其不备横捣花心。凭空而来的胀满感觉,将她噎得又哭又笑又抖又颤,身子应激性地痉挛一下,反将对方雄赳赳势昂昂的气焰困住,令其进退两难。
褚江宁满面红光中,现出弥弥笑痕:“朱门深杏口,鱼钥锁牢牢……小娘子,放松点儿,你吃我又不是我吃你……”
桃夭心旌摇荡,抬手想打他,却正好给了男人回环余地。他抽身纵提,旋即再探深渊。
她熬不住挑刺磨研,软软地靠到了对方怀里。
他就势坐上木凳,将爱人稳稳箍在臂弯,分心一贯直冲壁垒。啊啊呀呀的声音缠绵不休,香汗透胸牡丹着露,满园姹紫嫣红,无声观摩着风月无边。
蓦地一阵暖风熏过,虽然舒服,褚江宁却怕桃夭着凉,捡起地下的褙子为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