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了几口盒饭。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桃夭累得力倦神疲,洗完脸就上床睡了。
半夜昏昏沉沉醒来,突然发现不对,旁边的褚江宁浑身滚烫如火炉一般。
她开灯下床,去家庭急救包里找来温度计,一量烧到了38度5。明明早有预备的感冒药,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桃夭无奈去打了盆凉水,挑开纱幔,拿湿毛巾给褚江宁擦身子。
解开睡衣擦拭心口时,对方恍恍惚惚抓住她的手:“我都这么累了你还想折腾,有没有人性……”
她啼笑皆非,凑去男人耳边:“你发着烧呢,起来喝点儿水。”
褚江宁闭眼摇头:“别咒我,我身体好着呢,上床睡觉!”说着翻个身,面朝床里又睡过去。
桃夭含了水在嘴里,扳过他脸,也不管乐不乐意,喂了多半杯才罢休。
逐渐恢复些意识,褚江宁睁开眼:“叫你跟着我受累了……”
她捂住他的嘴:“说得好像我是外人一样,你头是不是很疼?”
此刻手机显示时间为凌晨两点叁十七,她犹豫两秒还是拨出了钟城的电话,可惜响铃很久仍无人接听。
桃夭起身,去柜子里找出件羊绒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