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淬了毒似的,字字伤人句句要命。小花登时酒意全无,越想越委屈,心态一崩就呜咽起来。
褚江宁嫌烦:“外边儿哭去!”
魏鸣珂等人都看傻了,由衷感叹:“好家伙的,兄弟你都学会坐怀不乱了!这咬文嚼字的,那什么你上床前,是不是先斋戒沐浴焚香更衣啊?”
褚江宁没说话,起身到外面抽烟。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随口摆出这番论调。他的姥姥是旧时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藏书万卷。少年时的褚江宁,最爱翻看姥姥家那些旧书,于是悄无声息间将传统美学内涵刻进了骨子里。
秋水为神玉为骨,腹有诗书气自华。他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桃夭身穿绣罗裳,一步一婀娜的姿态。
返回北京的那个下午,褚江宁始终是心虚意乱的。桃夭说得不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是抱着征服者的心态,将掌控欲包裹在深情表象之下,想用温柔炮弹,让那个女人溃不成军。
可是他失败了,撕掉结婚证那天,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留恋,以为回到北京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褚江宁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桃夭。
她不论何时何地,皆可与他势均力敌。甚至床上的话语权,她都能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