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才能拨款的。褚江宁越琢磨越肉疼,苦思冥想后,决定逮着黄平川压榨到底,让后者再组一支主力施工队过来修路,其余补充劳力则由两镇青年义务奉献。
于是乎黄平川就成了终极冤大头,不但要对灌溉系统和路面质量负责,连工人工资都是他自掏腰包垫付。这哥们儿也是个人物,从头到尾毫无怨言,还全心全意出人出力。
彼时已然入了冬,两镇的电网改造顺利竣工,灌溉系统的铺展走入收尾阶段,然而修路大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施工现场,褚江宁裹着羽绒服跟黄平川推心置腹:“老黄,什么事儿都得让你费心,我这怪不好意思的!”
黄平川搓搓手:“哎唷,你褚公子说这话就见外了。咱兄弟什么交情啊,平常有发财的机会,你也没少提点我不是?”
“嗨,以前那纯粹举手之劳。这次不大一样,主要是政府的补助款一时半会儿下不来,我这儿你也看见了,光往外砸钱,连个响还没听见呢!几百万的底,让你自个儿垫,我是真觉得对不住!”
“别,可别!”黄平川还挺高兴,“兄弟你仗义,我也不能见利忘义!别说这钱我只是暂时垫上,哪怕你让我包圆儿了,我也没脸说个不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