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会硬碰硬。如果形势不利,她甚至可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但这不代表她内心真就妥协屈从,一旦时机成熟,那温柔表象下定然挥出惊人一刀,致命诛心。
“说,你是不是贱人?”
他气急,刚要有所动作,她却早有预料,身子在他胯间磨蹭几下,气势汹汹的男人登时又弱了下去。
“来嘛,继续玩儿,我反正不在乎。”
“万一来个人敲门,我看你怎么收场!”
桃夭眼波流动:“来就来啊,真撞见了,大不了我给你钱,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脸这么铁了?”
“没办法,近墨者黑。同床共枕这么久,还不兴我偷师学艺啊!”
褚江宁喘口粗气:“信不信我立马办了你?”
桃夭仍是讽刺口吻:“光说不练假把式,忍不住干嘛强求自己呢?咱们俩还没在办公室亲热过呢,别说你这地方又宽敞又明亮,我还真喜欢。”
说话间,就要去解他皮带,褚江宁彻底认栽,苦着脸道:“好了好了,你想听什么,都依你我的祖宗!”
她停住手,哈哈笑着:“你是不是贱男人?”
贱男人暝着眼,声若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