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岁不堪忆,一诉一断肠。可天亮醒来时,桃夭却觉得轻松多了,困扰她十几年的梦魇,是时候放下了。
那夜过后,褚江宁和她都很默契地不再重提。
张小茉去高中报道当天,他们离开伫宁回京。
一周后,有人举报齐勇几年前多次盗割国防电缆,警方将其抓捕归案,按照相关法规,叁年以上有期徒刑是没问题的。
军训结束回家后,张小茉才知道了这事。整日沉迷牌桌的张母,像个蓬头垢面的疯子一样,憔悴消瘦以泪洗面。
张小茉没说一句话,收拾几件换洗衣物,背上书包回了琅原镇。把两间瓦房从里到外收拾完后,少女迎着火红的太阳,迷眼露出释然的笑。
她将房间拍张照,发给桃夭,附上一句:姐姐,我会努力的。
桃夭看到消息时百感交集,想了很多话,又都删掉,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好。
就这时褚江宁打来电话:“咱们带回来的样本送检结果出了,我在公司呢,走得开吗,要不过来聊聊?”
“可以。”
“我让老钟在琅华台外面等你?”
“不用,我在外面呢,地址发我吧。”
从伫宁回来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