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为难:“毕竟不沾亲不带故的,这种事多得是,咱们管不完……说不定还给人留把柄……”
“褚江宁,你就给我句痛快话,帮还是不帮?”
那决绝的眼神,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困顿中:“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可以帮你办到,可你……能不能给我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桃夭沉静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抬眼对上褚江宁的双目,惨淡一笑:“因为我,也受过这种伤害。”
她语气静若秋泓,好像在述说别人的遭遇,但那一瞬,褚江宁脑袋里炸开了雷。
“我十叁岁那年,还是贫困山沟里的初中生,可发育的比同龄人要早。有官员到我们中学视察,校长把我和几个高年级女生选为学生代表,去招待所欢迎那些人。可我们哪里知道,那些人面兽心的王八蛋,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她咬着牙流着泪,把自己心底那道最深、最硬的伤疤,无情撕开:“所有受害人里,只有我站出来举报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调查问话、回忆过程,我那时觉得自己比死还难受。可我豁出去换来的,叫嫖宿幼女罪,呵呵……一个嫖字,已经给我们脑袋上贴牢了不良标签!你以为我奶奶怎么死的?”
她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