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怕你找不着路,我陪你去吧!”
褚江宁坐着不动,对韩在春吐槽:“她就这样,我惯的,让她静静就好了。”
“看来褚总喜欢带刺玫瑰花啊?”
“见笑了,也是没遇见更对味儿的!”
“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褚总大可以分点雨露,给其它的花嘛!”
这话说得十分露骨,褚江宁显然听明白了,眉毛一挑:“比如?”
“咱们这屋里,就有两株名花啊,一朵白山茶含苞待放,一朵红芍药娇艳动人。褚总意下如何?”
孔繁茗闻言只觉热辣辣的,脸上的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子。旁边的宋倩茹虽然表面淡定,一颗心也是蹦蹦乱跳。
这种待价而沽被男人挑选的感觉,太过奇幻。她们不是没有羞耻感,可跟触不到的阶级壁垒相比,羞耻又那么廉价。
褚江宁目光从二人身上一一闪过,最后笑着摆手:“不着急,等玫瑰回去了,下次再说。不然左拥右抱,我担心花粉过敏啊!”
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外面的两个女人,坐在水榭游廊上,则不屑再留谜面。
只听桃夭咬着牙抱怨:“我就知道,他嘴上说什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