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随时把我迷奸,他们还得先给我灌醉了才行,高下立判的事儿,我褚某人有那么不讲究?”
“少来酸的。”她俯下身,在男人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盖了个宣示主权般的“公章”。
褚江宁心情大好,得意地故意侧头向另一边,笑声越发轻快:“这边儿也多来几口,我反正不怕让人看。”
“美得你。”桃夭坐起身子,手指抚摸他胸前结实的肌肉,趴下脸,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张口吐舌细细舔舐。
“你个骚货,跟谁学的?”褚江宁抽出脑后的双手,把在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上,显然已经周身如焚。
“跟你呀!”低回婉转的腔调儿,比床笫间的呻吟还要动人。
男人有些忍不住,手直接探入她腿间,再伸出来,脸色勃然大变:“你……”
他嘴里囫囵着不知说什么好,桃夭初时不在意,等看清对方手指上的红,蓦地停住动作。
她翻身下床,顺手拿起橱窗里的卫生巾,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正撞上守在门口的褚江宁,她的窘色化为讶然,瞋他一眼:“站这儿干嘛,故意吓我啊?”
男人一言不发,将她抵在墙上,有些急切地扯去胸衣,埋头在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