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褚江宁蹙眉,手一摁她的腰,使她两腿紧夹住了金茎。
她也不再躲,泪眼迷离地靠在男人肩头,嘴里哀求:“你快点……”
“我偏不!”褚江宁赌气似的在她双腿间抽动,闹得她芳心更乱,春透海棠。
花心一簇雨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又好似落在了男人心头,让他收了玩闹之意。
褚江宁抓着桃夭一只脚踝抬高,接着让那火热滚烫的器物猛地侵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似的,意识混沌。张着嘴想发出声音,又猛然意识到所处的位置,就在他们脚下站的房间里,还有一干人在打牌说话。于是她只能紧紧咬住牙关,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屈伸起伏。
男人却喋喋不休:“哥哥操的你爽不爽?怎么不叫了,以前哪次不是浪叫得停不下来?”
桃夭气得重重咬住对方的唇,把那些咿咿啊啊,都与他吞进嘴里,咽下肚子。
明明光天化日下的欢爱,令她羞耻万分,可这偷情一般的紧张与热切,又使她新奇而欣喜。
偶有清风徐来,将四周的一汪水镜吹出皱褶。他们这对浮花浪蕊,恰应了古书那几句艳语:寒塘戏水鸳鸯共,酥乳儿贴胸,鬓云儿已松,阳台浪把欢娱纵,人儿在外醉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