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堆砌,别致中透着安静。
上面空无一人,褚江宁特意将门栓插上,才牵着桃夭的手往里走。
凭栏远望,四周烟水苍茫,澄净如练,置身其中,有种莫名的宁谧。
褚江宁双手撑着栏杆,侧头看桃夭:“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从来不带理我的是不是?”
“我那是怕打搅你。”
“我看你是不想被我打搅吧!”
“随你怎么想。”她眉尖一挑,转身就要走。褚江宁才不依,抓住她腕子顺势往怀里一带。
桃夭险些站不稳跌倒:“你疯了?”
男人唇边勾出笑意:“和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疯?”说话间,手指已滑去她腰间,将其环住,“来,哥哥亲一个。”
“你别闹,在外面呢!”推了褚江宁一把没推动,她忽然脸色一白,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看出桃夭的不适,褚江宁连忙打住。
她愣了一晌,刚摇摇头,不防双乳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疼,难受到她两臂紧紧在腋下夹着,半天才缓过神来。
“老毛病了,每次月经前一周,冷不丁就针扎似的……哎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褚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