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抱肩:“你成天除了画春宫图是不是没别的事儿干了?”
褚江宁搁下笔:“本来想干你的,结果醉成烂泥,只能大早上起来干这个了。”
她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满嘴的不正经。”
男人笑起来,将毛毡迭着未完的花往右边一卷,空处半张桌子,随后笑着把桃夭报到桌子上,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桌沿上,四目相视:“我为什么要正经啊?”
她抬眼:“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不然呢,还指着哪个野男人给你换?”
“你也是野男人。”
“那敢情好啊,咱们现在就野一个!”边说边分开她两腿,去解自己裤带。
桃夭认输,抓住他的手说:“好了,大早上没吃饭,我还饿着呢!”
“就该饿你两天,让你也尝尝那滋味儿。”见褚江宁说得咬牙切齿,桃夭知道这是想起之前车祸那档子事儿了,于是伸手拨他头发,“都好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不问不要紧,这话一出口,褚江宁脸色蓦地沉下来:“你还好意思问,昨天干嘛去了?”
“吃饭啊!”
“还有呢?”
“喝了点儿小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