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
褚江宁恍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罪:“好了好了,是我嘴欠胡说八道,不生气,哥哥轻轻的。”他说完,双手把着她脚腕子,缓缓推入。然而越到里面越狭窄滞涩,两人都分外难受。
桃夭闭眼抽泣,感觉这次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看来自诩活儿好的褚江宁也不过如此。她有些泄气,央求道:“褚江宁,你出去,我不想要了。”
褚江宁笑了起来:“哥哥我枪都上膛了,你说不想,逗我呢?”一时又咬牙挺入两分,桃夭疼得哇哇叫,却刚喊了一嗓子又急急住口,她想起来自己这房子隔音不是特别好,这样有穿透力的叫声,很容易响彻全楼。褚江宁被她闹得又兴奋又好笑:“骚货,你倒是继续喊啊!再喊两声就万事大吉了。来嘛,快喊……”
说话间,再入叁分。桃夭已经疼到麻木了,那种感觉比几年前的两次阴影更重,盖因褚江宁的尺寸更长一些,因此她的痛苦也更多一些。她不禁委屈起来,顾不得再喊疼,脸上梨花带雨,心中无限悲酸。
“好了,马上就好,不哭了。”褚江宁有些心焦,俯身捧起她的脸亲吻半晌,柔声安慰,“乖,放松点儿,我这就出来。”桃夭信以为真,果然身体不再紧绷,褚江宁趁机尽身冲入,直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