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伏,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褚江宁笑语吟吟,又说:“没事儿,以后有哥哥在,保管你不寂寞。其实哥哥也没那么乱,交过的女人一只手数得过来,其余都是哭着喊着求我操她们的,可那些庸脂俗粉都不如个绣花枕头,加一块儿都不如你骚。哥哥才懒得搭理呢!”
这番无耻又无厘头的话,偏偏眼前这男人还说得一本正经。她简直有自戳双目的冲动,暗想自己半生行善积德奉公守法,为什么要认识这么个无赖?
褚江宁“剖析”完心迹,蓦地松开了桃夭,顺手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坐正身子一踩油门驶出了温泉招待所。
路上两人也没多说话,桃夭觉得乏力,靠着车窗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她所住小区的地下停车时,桃夭昏昏沉沉支起身子,身上褚江宁的外套,对方正优哉游哉地打量她。
“醒了?”
她点点头:“怎么不叫我?”
“睡这么香,哥哥哪儿忍心呐!”褚江宁又不正经起来,解开安全扣,将滑落地外套再度盖在她身上,然后拥住她一吻前额,低声调笑,“海棠春睡,谁不爱看?就是可惜这景儿不对,这身衣服也该换了。”
桃夭睨着惺忪睡眼打量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