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年轻。”
胡秋月听出二人话里的机锋,有些不服气地盯着桃夭:“姐姐也是做茶的吗,证书考到几级了呀?”
魏鸣珂笑了:“你这位姐姐没证儿。”
胡秋月听完也笑了,魏鸣珂又说:“因为她用不着考证,茶界宗师梁映泉都知道吧,那老先生是她授业恩师,她是关门弟子。”
胡秋月怔住,魏鸣珂继续补刀:“说起茶来,咱这屋里的人加起来,都不如你桃夭姐姐内行。你年轻,不知道这里头的门道。”他转而看向徐茂宽,“别人不清楚,你应该听过‘一瓯春’的来历吧?”
徐茂宽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就是红墙里大首长们的内供茶,一瓯春?”
魏鸣珂点头,直言不讳:“一瓯春的印,一直由咱这妹子保管。换句话说,她要是不想盖印,老头子们就没茶喝。”
“哎呀,真人不露相啊!”徐茂宽重新审视起桃夭,掉出来了,他原先只当这位是褚江宁新认识的女人,带过来见世面的,却没想的没见过世面的竟然是他自己。
桃夭眼光泛冷,瞧了眼魏鸣珂:“你今天的话太多了。”说着站起来要走,“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不打扰诸位品茶。”
褚江宁也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