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也都跑齐了。”
“嗨,文件齐了管什么用。我跟你说那事儿的关键还真不在官面儿上,文件是死的,好办!不好办的是人呐!”
褚江宁哂笑:“还有什么人是你魏大少拿不下的?”
“一女人,说起来话长……”毕竟包厢里不只他两人,魏鸣珂因此对这话题意兴阑珊。正这时,侍应生敲门进来,“褚先生,修理厂的人已经过来把车拖回原厂返修了,车上的东西,也按您专用的保险柜了。”
“好。”褚江宁点点头,侍应生说两句敬语,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时褚江宁也拿起一支球杆上场,看门关上了,有人才问:“怎么,江宁你又撞车了?”
这个“又”字,让褚江宁听了不由火大:“跟门口碰上个女的,直接给挡风玻璃干碎了,真他妈晦气!”
魏鸣珂来了兴趣,笑嘻嘻问:“还跟上次一样的套路,故意别你车,然后主动提修车要你电话?”
“比那个可外围猛多了!”褚江宁恶狠狠道,“我刚一打转向过来,那女的一砖就飞前挡风玻璃上,要不是咱这车结实,估计我当场就得交代了。”
“靠,这么彪,该不会砸的是你新买的那辆库里南?”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