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李正的睫毛轻颤，脸上泛起红晕，小幅度的点头，不敢直视她。
郑妍却饶有恶趣味地命令他，鞋尖轻巧地在他胸口打圈：“看着我的眼睛。”
李正湿润的眼神看起来很脆弱，冷水再加上凉风使得他颤颤发抖。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为什么要帮我？”
“梦里。”
“嗯？”郑妍好笑。
“我梦见、你和成敏宇，梦见你被人跟踪……”李正沙哑地说，他看着她脑子里回想的却是梦里的暧昧。
郑妍一边听着，脚一边往下踩，磨蹭两下他的腹肌。
“为什么梦到我？真珠呢？”
“谁是真珠？”李正被她摩擦得很难耐，他很羞耻。
“那个家政阿姨的女儿吗……啊——”李正痛呼。
郑妍又压了一脚，她不满他提起真珠的语气。
“梦里没有她……”
没有真珠吗，这不太对劲。李正的梦很奇怪，自己明明一开始就是个背景人物，真珠才是女主角。可是他说梦里都是自己。
郑妍思索不出，打算下午再和真珠聊一聊。
“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