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敢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正当靑婉默默给二皇子贴了个二百五坏蛋的标签时,赵云又说:“可四哥说不是他,不是他难不成还是三哥?我真是想不通!”
“四皇子是如何说的?”她很好奇,看起来和珩之一样深不可测的四皇子脑子是怎么想的?
“四哥说,二皇子太浅,做不了这样的事,更何况,咬人的狗不叫!”
其实,赵云如何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只是不敢相信、不愿承认而已。
见靑婉一脸崇拜地点点头,赵云噗嗤一笑:“二呆子,你点个什么劲儿?才不过八岁,你能懂么?”
脸鼓成河豚的靑婉默默把反驳的话吞了下去,虽然她是真懂,可还真不能表现出来,她现在可是个孩子,不是那个前世今生活了两辈子的老妖精。
当冬日的飞雪又一次飘满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显庆十九年的年尾。京城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冬日祭灶事宜,腊月间的清闲和喜庆味道在妇女们高亢的说笑声和孩童偶尔点燃的爆竹声中逐渐浓郁起来。
宰相府当然是不会有这样一番热闹的,除了下人们匆忙来去,相府主人所居的正间还是往常那样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仿佛一个时辰前宰相训女儿的激烈场面并不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