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言想要解释的话堵在嘴里,参不参加婚礼的事他可以解释,可是他“折了的右腿”不可能一朝之间痊愈,他的规划里也没有从轮椅上走下来单膝跪地这一个画面。
易言沉默了。
刚刚想感激易墨给他想出苦肉计强行给他没受伤的右腿打石膏的心思,瞬间翻了个面——想医闹,想家暴。
在易言沉默的间歇,盛微语自觉他不会再说点其他什么事了,她略有些失望,但还是掩下这情绪,起身道:“今晚你就不要淋浴了,我去给你放水,洗洗睡吧。”
说完就去了主卧。
易言在她身后,盯着那条打上石膏的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和平也平淡的一晚。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主卧和侧卧的二人心思各异,不约而同想着,自己所想的事情,似乎毫无进展。
失眠的后果是,第二天早上的眼皮像裹上了石膏一样沉重。
盛微语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理性思维慢慢回笼,打跑了泛滥的困意。
她从床上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出了房门,准备去阳台拿自己的衣服换上。
之前把换洗的衣服都搬走了,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