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扫了客厅一周,也没见着轮椅肘拐之类的东西,不禁疑惑,“怎么,你去医院没有配一根拐吗?”
易言闻言身体一僵,真折了腿的人当然需要拐,他是被易墨强行打上石膏的,别说拐了,就连易墨推他回家用的轮椅,都是从医院借的,易墨离开的时候顺道也把轮椅带回去还了。
好在易言短暂的沉默并没有引起盛微语怀疑,盛微语只当他是忘了,或是还没来得及去买,并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她扶着易言坐到餐桌前,正当易言想让她也坐下来一起吃的时候,却见盛微语身子一转,往玄关走,是要离开的架势。
易言叫住她,“微语。”
盛微语在门口停住脚步,“金花喂好了,晚餐也解决了,你也没什么事,我就先走……”
“留下来吧。”
“走”字的尾音刚从盛微语舌尖打个转儿,易言就出声挽留。
盛微语看着他,客厅里光影交叠,恍然之间,像是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夏天。
她得知易言要出国的消息后,再去他家里补习时,不再似往常的活跃,在易言察出不对劲时,始终沉默不语的她忽然望向少年,像久居黑暗的乞讨者渴望抓住唯一的光一样,眼神哀切,语气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