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陆诗云,陆玉簪扯了下嘴角,“这话要是传回娘家,三姐就不怕二姨娘日子不舒坦。”
陆诗云哭声顿了一下,旋即眼泪掉的更凶。
陆玉簪手掌覆在腹部,若是她的孩子将来为了自保就不顾她的处境,她得多心寒。陆诗云这个人啊,自私自利、两面三刀、心胸狭窄……唯一的优点大概是识时务了,那里风大靠哪边。
“往日种种到底是这么一回事,你我心知肚明,”闻言陆诗云打了一个寒颤,陆玉簪继续说道,“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我只想知道是谁害死了翠色。她死不瞑目,数次入我梦中,她的脸就像是发胀的面团,她哭着对我说她好疼。好几次我于梦中惊醒,陛下问我原因,我想着姐妹一场,总是不肯说。”
陆玉簪看着鼓起的腹部叹息,“翠色大抵是怪我的,越来越频繁的入我梦中,有一次半夜我还动了胎气,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种种欺辱,她都认了,谁让她出身不光彩,可她必须替代她而死的翠色讨一个公道,活生生一个人,才十八岁而已,还没嫁人生子,人生连一半都还没过完就这么惨死,死在一个恶作剧之下。而作恶的人,连一句抱歉一滴眼泪都吝啬。
陆诗云岂不懂她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