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别,是俩人因为自己,居然重新凑到了一起。
就徐莫寻自己,除了自己媳妇儿和自己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别的都无所谓。
整个会面走的都是谦虚礼让风,全程都是行行行,对对对,好好好……
徐正谦在席间开口说,谢榭怀孕了的事情是徐莫寻做的有失礼数,但如今年代不比他们那时候,这事儿怎么说都是个天大的好事,他还说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他们都会满足,不会亏待了谢榭。
当时谢江南听闻抬起头,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了下嘴,正欲开口,结果就收到了从见面开始就一个正眼都没有瞧过他的陶清竹一记狠烈的眼刀。
想装作没看到都不可以的那种。
谢江南缓缓地把头移过去,果然,被射了个正着。
他喘了口气,张开嘴,再次打算发生,但是陶清竹的眼神实在盯他盯得太死,手还放下了筷子,摸上了面前的瓷碗,就好像在说:你敢开口,我就敢把手里的这碗汤浇在你头上。
谢江南顶着压力咳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他声音发出的一瞬间,余光清晰地瞥见陶清竹端起了碗,“我们没什么要求……”
他看见陶清竹吹了吹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