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了神经和血管,助手就把缝皮的工作接过去了,“陆医生你赶紧去陪你老婆吧。”
陆扬确认了病人的情况,点头,“行,我走了。”
他把手套跟手术衣脱掉,连里面的洗手衣都没换下来,披了白大褂,穿着拖鞋就出了手术室。
他回到病房的时候,秦婉婉刚做完一次检查,宫口没开,羊水也还没破。
秦婉婉躺在床上,这时候没有宫缩,她笑着跟陆扬说做胎监的时候孩子在她肚子里又动了几次,胎监的结果怎样怎样。
陆扬笑着听她说话,瞧见她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时,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这时候秦婉婉的宫缩还不规律,有时候十几二十分钟痛一次,有时候五六分钟又痛一次。
陆扬进来没多久,秦婉婉又开始一阵阵宫缩。
她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脚趾头蜷缩在一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手抓着被子,疼得泪水都溢出来。
陆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减轻她的疼痛,只能帮她擦掉汗水,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安抚她。
一分多钟的疼痛,对于秦婉婉来说像过了十几分钟,等宫缩过了,她才缓过来,抬眼看到陆扬一脸紧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