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已经把真相迫不及待地告诉陆扬。
自从他平安无事从警|局出来,在家没待几天就又回医院上班了。这件事对陆扬的影响就是出门诊的时候偶尔会遇到抱着别样目的挂他的号的人。
“陆医生,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笑笑, 上来就自报家门:“我是xx报刊的记者, 想给你做个专访, 耽误您五分钟可以吗?”
陆扬冷眼拒绝:“不可以。”
记者笑眯眯的,不见被拒绝后的尴尬, 比了三个手指, “报酬可以商量, 五分钟, 作为独家新闻,我可以给你三千块。”
陆扬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如果没病,别浪费我时间, 请你出去。”
“陆医生……”
陆扬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拨通保安室:“麻烦保安来门诊五楼烧伤科一下, 我这里……”
记者:“行行行, 算你狠,我走!”
陆扬冷漠地放下电话,其实刚刚都没拨通,他听到记者转身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真不愧是得知别人为他跳楼还面无表情的人,可真够冷漠的。”
自杀?
陆扬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回事,他脑子一转,叫住记者:“等等。”